天黑了,空气中弥漫着水渣子特有的寒冷。
暴风雪呼啸得更加狂怒。一辆客车被迫困在山路上大约五个小时,焦燥不安的司机不停地在来回跺着步,皮鞋碰到地的声响令人恐慌,持续漫延着车中人们的心。
车上有二十多名乘客,之中的我也百般无趣之下呆呆地望着窗外的“美景”。坐在我右边的是一位抱着孩子的母亲,她的孩子刚刚才两岁多一点,呀呀依依自言自语。睢左后方瞥去,嗯,那儿还坐着一个兵,他那张脸看上去怪稚气的,让人觉得他还似乎是个孩子呢。
那个兵,他,原本是所有乘客中穿得最保暖的人。但此刻,他,肯定是最感到寒冷的那个人。因为他将身上的衣服几乎全借给他人了,只留下一件单薄的衬衫和一条深色的长裤。
他将身上的衣物借给别人时,脸上尽是笑容。“不用谢,这有什么可谢的?我是兵嘛,呵呵,应该的。”面对向他借衣物的人,他总是那么说。人们认为他是兵,应该这样,他自已当然也是这样想的。
“我是兵嘛,应该的。”他又将他的棉手套递给了一个女人戴。她向他致谢时,兵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。“不用谢,这有什么可谢的!我是兵嘛,应该的。”女人满脸歉意地望着他,眼眶周边有点湿。兵实实地站在那边,单薄衬衣的他,人稍稍有点发抖。青到发紫的唇边有点干涉,眼中浮起了水雾。我默不作声地望着他,再也忍不住了,湿湿的泪滑过了我显得略微激动的脸颊。
“不用谢,这有什么可谢的?”我是兵嘛,应该的。兵把最后的军帽递给坐在我身后那孩子的母亲,那母亲却没接手,坚决没有收下那顶嵌着红五星的军帽。尽管她的孩子身子蜷成了一团,缩着脖子,可她母亲却紧紧地搂着她的孩子。
汽车被困在一条盘山公路上,一侧是悬崖。狂风像一把巨大的扫帚,将上坡的积雪扫向车所处的地方。车在风的推动下悄悄地往下滑。雪像是一双大手,想把车推入谷底。危险在焦心的等待下愈来愈近,但焦急的人们似乎并没有察觉到。兵敏锐地感觉到了不详。他下车了,悄悄地,他在为车中的二十几条鲜活的生命想办法。
我发现了,并没有大声在阻止,只是稍稍愣了一下。咦,他想干什么?我安静地坐在位子上,等待着命运或是奇迹。我能等,可是此时司机也发现这个潜在的危险,他也等不住了,想尽一切办法,又是在车上翻东西,又是找方法。司机有点担心和绝望了,可是奇迹总是在极度绝望与危险中产生的。
拂晓,铲雪车和救援的人们争相出现,乘客们都欢呼起来。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笑意,和兵当时的笑容一样。嗯?兵呢?我多少都有些恐慌,我并没有听到兵的欢呼。不祥的感觉从我脑中浮现,像是在大热之时被浇下一大桶冰冷到极的水,喜悦的心情顿然消失殆尽。
乘客们也似乎发现少了一个人,那个兵呢?乘客们相对一望,争先恐后的下车去寻找那位当时给予他们温暖的兵。
那一刻,我怔住了。乘客和司机也都被那一瞬间给惊呆了。找到那个兵了,他在车的后面,用肩顶后轮,并用自已的一条脚垫在车下。狂风肆意吹过,他就那么定在那儿,像一具可以停留时间和记忆的冰雕……
如果时间真可以停留在此刻,那个冰封的画面将会凝固。若干年后却成为人们难以忘却的回忆。
我们每天都生活在一个拒绝与被拒绝的世界里。我们要真心待人,我们拒觉爱心,真心却不拒绝我们;我们如果拒绝良心的遗责,而这遗责却永远无法让人逃避;不要拒绝面对,最重要的是,你怎样看待这些被拒绝的态度。
不要以为别人对你好就是应该的,我们都应该传递爱心,不要把帮助停留在嘴边,而是应该把这帮助给予别人。
“钓鱼岛”事件后,如果你还在仇视日本,你有没有想过,这时对得起中华五千年传统中的宽容吗?当你真正放下仇恨,把你的心胸打开,吐露内心自已的爱时,你心中是否划过那一丝释然?我们应该打开爱,给予他人发自内心的爱。在让他人感到阵阵温暖的同时,你也会为你自已给予他人的爱而感到快乐和幸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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